妈妈与小狗

外婆和妈妈正在给一个九个月的宝宝喂饭,妈妈抱着宝宝,外婆喂饭,宝宝左右摇头,不肯吃。
外婆:快来吃哦,快来吃哦
宝宝继续摇头
外婆:快来吃!哎,小狗呢!给小狗吃了哦
宝宝继续左右摇头避开
外婆:给小狗吃了啊!小狗在哪儿呢!、
抱着宝宝的妈妈:
“你再不吃,妈妈就吃了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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团圆的一 家人

今天,杨阳的爷爷奶奶从陕西安康过来了,时隔43天。期间我和外婆一起照顾杨阳。现在爷爷奶奶和外婆以及问我和爸爸。团圆的一家人!谢谢天父阿爸!希望在永恒的世界里。我们可以一直团圆。
阿门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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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去世之后( 二十四)

二十四
母亲和庄伟凡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我的房间。在他们推门进来后,我用浴巾裹着脸无声地跑进了卧室。
“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女儿?”
“尽快!”
“尽快是多快?”
“尽快就是我和我老婆先离婚后”
“你还有老婆?”
“如果按有结婚证算的话。有!”
“又是一个花心男。难道结婚证对于你们这些男人来说就是束缚吗?我明确告诉你,小菜是不会嫁给你的。”
“你又不是他,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我是她妈。”

“都滚!”我一丝不挂的跑出来吼道。
接着我重重地摔上门,我朝着床倒去。
最后一抹夕阳从我床对面的墙上收回。
就在这不久之前,我还可以独自一人待在这里享受一大片夕阳。
尽管“只是近黄昏,”
毕竟“夕阳无限好“!
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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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去世之后( 二十三)

二十三
五月一号,国际劳动节,三姨带着妮妮去西藏游玩了。空荡的家里只剩下我一人。大部分同学不是在找工作,就是奔跑在找工作的途中。刘志康像是躲瘟疫一般躲着我。我也懒得理他。
大约是放假的缘故,幸苦工作的人选择了游玩。三姨的家里就我一人。
六号中午,我把家里着实收拾了一下,七号三姨和妮妮就回来了。扫地、擦桌子玻璃、拖地、整理衣柜衣服,已经是五月上旬,在长达了两个小时的忙碌后,身上汗浸浸的。于是我打开浴霸,舒舒服服地洗了热水澡后,裹了个浴巾就出来了。
大约下午三点左右,西斜的阳光透过窗子刚好洒在灰色的沙发上,柔和温暖。我慵懒至极,我把湿漉漉的头发用吹风机吹到八成干后倒在沙发上睡熟了。
睡梦中,有人一只手抱着我,另一只手从我的脚踝处开始抚摸。我身体的没一个细胞都发出了类似呻吟的幸福之感。我无力拒绝,也不想拒绝。
随着这只温暖的手从脚踝处慢慢向上,我的身体渐渐舒展。接着一张嘴向我伸来,我猛的睁开了眼,看见了他,庄伟凡。
我潜意识地想推开他,他却野蛮地将我的两只手按住。我知道我应该推开他,可是这种美妙的感觉又让我留恋。就在我处在理智与情感的挣扎中,一种从未有过的疼痛从我的下面向我袭来,就像原本是一个整体人,瞬间被撕裂。
剧烈的疼痛一下子让我惊醒,脑中竟想起了我和刘志康第一次开房的情景。我很扭捏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进入了一所小型的旅社,那是我和他做了两辆公交车,刻意躲避学校的结果。我以为,人家会不怀好意,拿恶毒的眼睛看着我。可是我真的是想多了,前台的接待员自然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不怀好意的地方。只登记了他的身份证,连看都没看我一眼。我和刘志康进入房间,我们把自己洗得很干净。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仔细地清洗。然后躺在床上。他像爱护一个瓷器般爱抚着我,手很轻柔,似乎还打着颤。我静静地躺着。最后的关键时刻时,我推开了他。他比我还紧张。这以后,我们又尝试了5次,可依然没有成功。以后就没谁提过。
庄伟凡从我身上翻下时,我三姨推着门进来了,跟在她后面的不仅仅有妮妮,还有我四年未见的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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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去世之后( 二十二)

二十二
刘志康这混蛋居然被庄伟凡这家伙给说的后退了,我连续几天找他,他都避而不见,打电话给他,也不接。他想做什么呀?
庄伟凡则见缝插针。时时刻刻的找机会制造与我偶遇的机会。我很纳闷的一件事是:我之前从没有见过他,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盯上我的呢?
我也这样问他了。
他直接给甩了一句:“明天周六,你到颐和园里的“血秋轩”来。“后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“血秋轩?颐和园里有这么个地方吗?名字乖乖的。如果说昆明湖、长廊或者苏州街,再或者铜牛这些众所周知的景点还容易找些?谁听说过“血秋轩”啊?”
我询问了大约3个游客,3个保洁员以及两个工作人员,可是他们不是摇头就是笑笑说不知道。我都想放弃了。只见这个家伙笑盈盈的朝我走来。他身着咖啡色休闲服、一双帆布鞋。
时值四月中旬,桃红柳绿的季节,春风拂面,又加上醉人的颐和园。所以,一路上我不再像以前一样对他“横眉怒对千夫指”了,反而觉得局促。
他倒是像以前一样不急不慢。
只是到了“血秋轩”后,我才发现原来时“写秋轩”。
“上个月5号,我和你姨父在这边谈生意。当时你和你的同学就在这个“写秋轩”里。你们当时大概有20几个人。十几个女生,几个男生,你时站在那根柱子旁边。”他朝前指了一下。
“你姨父当时还没看见你,但是我看见了。当时我还不知道你就是他的姨侄女。可是我着实被你迷住了。”他见我不搭话,然后笑笑。
我和他在颐和园里没转多久就出来了。
我心里乱得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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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去世之后( 二十一)

二十一
刘志康第一次送花给我是在母亲节那天,我和他在我们县上三河公园里散步,当
走到南大门时,那里刚好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在那儿卖花。其中,一个小姑娘,大约14、5岁的样子,要买一束康乃馨。有一对情侣买了几支玫瑰。还有一个老人在挑百合。卖花的人问老人:“您这花是送老伴还是送母亲啊?”
老人亦很幽默:“你猜猜。”
他的话引起了在场,当然也包括我和刘志康的猜测。
卖花的女人说:“送老伴!依您这年岁,老母亲估计不在人世间了。”
“哈哈!错喽。我母亲今年96高龄。一生独爱百合。她是一个基督徒。经常唱“我是一朵百合花,长在天底下。父神用水浇灌它。””
“您真是一个孝子。您母亲有福气啊!”说着,她把几只含苞待放、水灵灵地白百合递给了老人。

站在一旁的刘志康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地问我:“你要花吗?”
我说:“要!在母亲节给女朋友送花。还挺容易让人记住的。”
于是我们一起走过去。
卖花的女子主动宣传,她长得挺标致,唇红齿白,鼻子小巧玲珑,一双不很大的眼却炯炯有神。说明她对生活充满了希望。“帅哥,给女朋友买花呢?你看看要什么花,我给你们拿。这花都是我刚刚从花园里摘过来的。你看花店里的花都是能存上几天的。我这些都是很新鲜的。”她鼻子的两侧褐色的雀斑随着她嘴唇的牵动而动,额头上还浸出了汗珠。
“你想要什么花?”他问我。
“这些花都是什么价格?”我问卖花女。
“小伙子,你真有福气。”卖花女说。
“他怎么就有福气了?”我问
“小姑娘!一看你就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。这花还没买,就开始询问价格了。放心吧,你们在我这买花比花店里便宜多了。花店里的玫瑰5块钱一支,我这三块;百合,花店里八块,我这五块。你看看这玫瑰,百合。”她边说边让我们看花。
“给我买一支玫瑰好了。独一无二,呵呵”我对刘志康说。
“哟,哟,还没嫁给他,就为她着想了。来,挑一支吧,我喜欢你这种节俭的女孩,会过日子。”卖花女对着扭捏不好意思出手的他说。
至此后,刘志康就会常常为我买一支红色的玫瑰。
其实,我一直没告诉过他,百合花是我最喜欢的花,没有之一。那位老人的孝心确确实实让我感动,老人的母亲是一位基督徒;其实,我的外婆在去世前几个月也跟随了主。她非常宝贝地拿回一本《圣经》,在她去世的众多个日夜里,我闲来翻看《圣经》,随手一翻,看到了以下的话:
不要忧虑

所以,我告诉你们: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么,喝什么,为身体忧虑穿什么。生命不胜于饮食吗?身体不胜于衣裳吗?你们看那天上的飞鸟,也不种,也不收,也不积蓄在仓里,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它。你们不比飞鸟贵重得多吗?你们哪一个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?何必为衣裳忧虑呢?你想:野地里的百合花怎么长起来;它不劳苦,也不防线;然而我告诉你们:就是所罗门极荣华的时候,所穿戴的还不如这花一朵呢!
这句话浸人心脾,润肺润心。让我在无数难熬的日日夜夜可以一边思念外婆,一边祈祷神的照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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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去世之后( 二十)

二十
第二天,我同样收到了一束白百合,看来,这家伙倒是做足了工作,把我的喜好及朋友圈子了解得很透彻。
他先是找到了刘志康,直截了当地说他看上了刘志康的女朋友我黎小菜,并厚颜无耻地宣称刘志康无法给我一个幸福的未来。接着从刘志康那里得知我的闺蜜张玉清的电话,于是他又找了张玉清,当然,张玉清不会给他好果子吃,被劈头盖脸地骂了回来。他在张玉清那里碰钉子,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然而,刘志康为什么会把张玉清的电话给他?这个猪头难道没长脑子吗?在情敌面前智商简直就是零,当年怎么考上北大的?还是在面对着开着保时捷卡宴,长相同样英俊,穿着舒适的庄伟凡面前感到了压力和自卑,将自己多年的女友拱手相让了?
从后来的形式上看,我还真猜中了。
在我和刘志康在一起的时候,他越来越沉默。而庄伟凡的攻势越来越离谱。他除了每天送花到三姨家,还跟着三姨夫出入三姨的家。搞的我在大河庄园里走起路来都不敢抬头。深怕遇见这样说话的人
“就是这个女孩,被一个大款看上了。命挺好的啊!还装作矜持,我看她还能坚持多久?”
“这个女孩够轴的啊!不理睬有钱人,非要跟着一个还没出校门的穷小子。”
“这闺女挺好的,不被钱财迷惑。还一心一意地跟着原来的男朋友。”
原本我在三姨家从没有人过问。城里的生活不像农村,农村挨家挨户,你每户都认识,你在家里放个屁,到了对面的家里就已经被传成了鞭炮。城市里的生活,就像中药店里的储药柜,虽然被锁在同一个橱柜里,虽然都是中药,如果不被人拿出来放到一起,自己是不会串个门,蹭个饭的。所以,流言蜚语就会相对较少。
虽然,我和刘志康上的是北京大学,但是在北京这样的城市,纯属一般。就像农村里考出了两个高中生似的。根本就不引人注目。
也许是庄伟凡这个家伙的动作太过引人注目,所以搞的整个小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。他弄来几架遥控飞机,来来回回地往我的窗户上挂百合花。在三姨家的楼下,用百合花搭建了“黎小菜!你很特别!”
你说他俗吧,确实俗。这招用花搭建出来的字示爱的招数已经被用烂了,他还用!
你说他有新颖吧,也确实有点,他幸好没用那三个字。
这家伙够狠,从一开始就了解我只喜欢百合花。这么多年,连刘志康,都不知道我这个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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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去世之后( 十九)

十九
在我所认识的人中间并没有一个叫庄伟凡的。那么,张玉清怎么能说我勾搭上庄伟凡呢?别人的花都送到了家,说我没有勾引人家谁会相信呢?我问三姨谁是庄伟凡?
三姨语重心长地说:“小菜,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。你和刘志康那穷光蛋又没有结婚。所以,给自己选一个砖石王老五是一件很自然也很平常的事情。没有必要掩饰,更没有必要伪装。哪天把这位庄伟凡带到家里给我看看,我就认识他了。”
晚上,我和刘志康在未名湖散步,我正犹豫怎么跟他解释一个我不认识的人(大多数情况下应该是一个男人,我觉得我没有lesbin的气质去吸引一个同性的人。)给我送花的事。难道是人家写错了姓名,送错了地方?因为我一直在想事情,没有在意走在旁边的他也一直低头,心事重重的样子。他藏不了心事,只要一有想法就低着头一声不吭,静静地走在我的身边。你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?他会考虑一下措辞,然后告诉你他怎么怎么了,如何如何。
未名湖畔人群熙攘,还有两天就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了。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,那八月十三的月亮终究是有缺憾的。“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悲欢离合。此事古难全,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”
一轮圆月挂在胡对面的一棵树梢上。对面不远处的博雅塔影影绰绰地竖立在郁郁葱葱地树木中间。北京初秋的天气凉意已经很深了,一阵风吹来,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。他回过神来,看了看我,摸了摸我的手,然后继续一声不吭地把他的酱褐色的外套脱下来批在了我的身上。
这件外套还是三年前我们高考结束,我和他一起在我们县上有名的白云大厦花了150元钱买的。那天,他很高兴,兴高采烈地告诉我说这是他第一件超过100块钱的衣服。那天,他除了给自己买一件150元钱的衣服外,还为我买了一套400元钱的衣服。一件黑色的短袖,一件鹅黄色中短裙。我说我的皮肤黑,穿黑色的衣服不好看。他反驳道:“世俗的观点认为皮肤白的女孩漂亮。而我却恰恰相反。你知道你的肤色在欧美被人叫做什么吗?贵族肤色。”
“那都是黑皮肤的人为了安慰自己找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。谁不知道“一白遮三丑””我瞪了他一眼。
“傻瓜!即使有这种“一白遮三丑”的言论,那你也知道有“情人眼里出西施”啊!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,你穿什么都好看。再说,传统的观点认为只要皮肤白的女孩才最漂亮的时代早已过时了,现在欧美好多国家有一种把皮肤喷成麦色的技术,就是像你这种。你去根本就不用花钱就成为贵族肤色了。”他强调着说。
我们卖完衣服,就在离白云商厦200米的一个地方吃了麻辣烫,在吃麻辣烫的时候,他总是把他碗里的蟹棒往我碗里送。那段时间,我总爱吃蟹棒。人在一段时间里会迷恋一种东西。迷恋着迷恋着就不迷恋了。就会被另外一种东西所替代。就像我爱吃蟹棒,大约吃了一年后就觉得没有一开始吃起来好吃了。再后来,就完全被鱼丸所替代了。
“你把衣服穿上吧!”他打断了我的回忆。
我把他的衣服穿在了身上。
“你今晚似乎有什么心事?”我问他。
“没有。你呢?”
“我?我也没有。”
算了,庄伟凡的事情暂时还是别说了。没准就是别人送错花了呢!也许,明天就会有人找上门来,把花要回去,或者我得付花的钱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他说。
坐在他的山地车后座上,他像以前一样踩着山地车朝南骑去。山地车原本是没有后座的,我硬是让他加了一个后座。有了这个后座后,他经常骑着车带着我去旅行,像近点的颐和园、圆明园、清华校园,稍远点的天坛、地坛、故宫,连香山也是他骑着自行车驮着我去的。 每年深秋,去香山看红叶的人多得去了。山上山下人山人海,比肩擦踵,回来经过公交车站时,游人为了能挤上公交都打起来了。那时,我坐在他的后座上偷偷地幸福。看着他的弓着身子的背影。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他一路骑着车把我送回大河庄园。第二天,他的腿肿到无法走路。
车子刚驶出北大西南门,迎面装上了张玉清。和张玉清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男孩。大约五厘米的短发看起来很精神,一双深邃的眼睛炯炯有神,鼻子倒是很普通,但是有一张似笑未笑的嘴巴,很讨人喜。他高出张玉清一个头,和张玉清站在一起很般配。
张玉清见刘志康骑着车子带着我出现在他们的面前,二话没说就开始质问我:“庄伟凡的事怎么解释?”
这丫头一直直来直去惯了,说话都不拐个弯。而且还有外人在场。用她自己的话说:“我是一根肠子从胃部直达屁眼。中间也没打个节。”
“可能是别人送错话了吧,我不认识庄伟凡这个人。”
“你就癞蛤蟆垫桌底——死撑吧。”她来了个歇后语。
“我真不认识”
站在一旁的刘志康低着头默默不语,我朝向他:“今天我收到一个陌生人送来的花,我本来想和你说的,但是、、、”
“他今天找我了”
刘志康说。
“谁?”我问
“庄伟凡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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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去世之后( 十八)

十八

客厅的乳白色大理石桌面上放了一束花。远远望去像是白百合。三姨抱着双手,很诡异地看着我。
“三姨!谁送你的花?看来“女人四十豆腐渣”的传言一点都不正确,我看女人四十一枝花才对。我三姨依然风韵犹存嘛,是不是三姨夫送的?”
三姨抱着个双手,耸耸肩,静静地看着我。
“嗯?妮妮现在谈恋爱了吗?怎么之前一点迹象也没透露过?”知道花不是送给三姨后,我继续说。
三姨仍然抱着个双手,莫名其妙地笑,这一笑,明显是告诉我,这束花是送给我的。
“今天太阳打哪儿出了?难道刘志康这小子大发了啊!他从来都没买过这么漂亮的花送我。每逢我生日的时候,他最多也就买一只玫瑰。连百合都舍不得。”我高兴地跑过去。九朵含苞待放的白百合团团围住一只鲜红的玫瑰,淡淡的百合香味朝我袭来。
“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?”我乐呵呵的笑着说。
“你怎么就知道这花是那穷小子送的?你看看边上那张幽蓝色的纸片,上面有送花人的名字。”
“不是他还能谁啊?”
我翻看了卡片。
庄伟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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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去世之后( 十七)

十七
张玉清给我打电话时,我正在做一个美丽的梦。我梦见在一个金光灿灿的黄昏,我变成了一只金光灿灿的孔雀。怎么变成孔雀的,我不得而知,就是那种一下子掉进了梦里,没前因没后果,更没有铺垫。一群人在围观我,议论纷纷,指手画点。有的人说这真是一只金碧辉煌的孔雀啊!真漂亮!有的人说这哪里是孔雀啊?这分明是一只凤凰吗?你看那长长的尾巴,金色的羽毛,高贵的气质,傲慢的神情。这哪里是一只普通的孔雀?应该是传说中的凤凰。你都说是传说了?哪里真有什么凤凰?另一个人分辨。马上另一种言论出来,我既不像孔雀,也不像凤凰。这是一只四不像的大鸟。为了证明我到底是孔雀还是凤凰。他们让我叫一声。
我怒不可谒,大叫一声:“我是黎小菜,不是孔雀,也不是凤凰。”谁知发出来的声音竟是咕咕,咕咕。
“我就说嘛,这是一只地地道道的孔雀。哪里是凤凰。这世界上哪里有凤凰?再说了,凤凰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看到的。”一个声音道。
为了证明我说的是人话。我分辨道:“我是黎小菜,家住在安徽省明光市自来桥三里庙。我不是孔雀,也不是凤凰。你们都怎么了?我分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不是什么鸟类?”
“咕咕,咕咕,咕咕咯”我的喉咙里依然发出了这种恐怖的声音。
我迈开腿,伸开双手准备拨开人群离去。谁知,我伸开的是一扇大大的翅膀,一双长而细的双腿。既然我已经变成了一只大鸟,那我就飞好了。我的头脑迅速地转着。我一直以灵活多变,随机应变而自豪。我常常觉得没有什么环境是我适应不了的,只要有阳光,土壤,我就像夹缝中的小草一样坚强地破土而出。
我眼瞪着人群,一步步向后面退去,就像跳远运动员为了跳得更远退步朝后一样,一个展翅,我飞了起来。头朝向湛蓝的天空,啊!我飞了起来。扑通一声,我摔倒在地。原来,一条隐形的铁链拴在了我左脚上。人群向我拥来,众多的人头,无数双眼睛。我头晕眼花地看向人群,在众多的头颅中,我看见了刘志康和张玉清的面庞。我正想说:“你俩怎么不搭救我,仍由我成为众人的笑柄?”时,我的诺基亚N7响了。
“黎小菜!你别他妈的生活在幸福中还不知足。刘志康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爱你的人。你要是伤了他的心,就应该遭天打雷劈了。”张玉清一上来不问缘由、劈头盖脸的责问我。
她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我透过电话都能感受到。可是她为什么这么生气?还用我和她最讨厌的粗话来训斥我,我却一头雾水。我迅速地在脑中过了一遍,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她呀。她几乎每周都会在周五的晚上9点半打电话给我。我一边翻看床头台上的日历,一边应答:“干嘛这么生气啊?”
不是星期五呀,也不是晚上9点半啊。哎,真晕了。梦里都够晕的了,醒来还找不到北?难道还在梦中不成?
“你现在还给我装逼,我看你癞蛤蟆垫桌底——死撑到什么时候?”
“你吃了枪子了?一口一个粗话。有什么你就直接说。别搞的我一头雾水。你让人死,也得让人家知道是怎么死的吧。是因为什么得罪你了吧?”我也有些来气。
“好!我问你,你什么时候勾搭上庄伟凡的?”
“庄伟凡?谁是庄伟凡?我不和你说了,三姨敲我房门了。一会再打给你。”我听到了咚咚咚咚的敲门声后,挂断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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